人蛇大战大蛇,人蛇大战大蛇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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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一、索二爷滩头大败蛇妖辽河岸边误失四美图

上文书咱们说到,索二爷跟着云中子,老哥俩一前一后就把黑姥姥拦到了空旷之所,啥废话都没有,你来我往三人就斗做了一团,这场仗打得可不简单,以前咱们看前文书有一集索二爷联同云中子大战胡家大爷,那场仗干得不小,您要是觉得收拾胡家大爷那排面儿小的话,也可以瞧瞧奉天城缉拿白莲老母哪一集!

咱们这么说啊,这次黑姥姥一交手,您就知道什么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这场仗干得是昏天暗地,您别看这位黑长虫已是身负重伤,可要说干起仗来真不含糊,只见黑姥姥不断变换着,销魂的小舞步儿!你要是配上“彭擦擦”的舞曲儿或是《我的滑板鞋》,那姿势实在是太销魂了。

您要问了这不是舞蹈吗?啥时候舞蹈也能干仗了?我八十多了,跳了六十多年的拉丁舞了,除了跟“老舞皮子”争马子,干过仗之外,我还真没见过有用舞蹈干仗的!

你要这么说我不跟您犟,您也是人才,我在这儿只能跟您说上一句,“大爷!大妈虽好你这身子骨儿也得悠着点来!”

别看我说黑姥姥人家是魔鬼的舞步,可人家的能耐可不是用来泡马子的,您就瞅着吧,黑姥姥一个侧身平移对着索二爷的面门就是一记带着黑雾的一圈,紧接着黑姥姥一个原地快闪,对着云中子又打出一团白气。

还未等白气消散呢,这功夫黑姥姥又是一个回头甩,对着索二爷又吐出像鞭子一样分着茬儿的毒芯子。

咱们就这么说吧,虽然是黑姥姥负伤了,可根本就不影响战斗力,该着干还是干,你来我往一点儿也不落下风。

索二爷和云中子是一对儿老CP组了,这俩人单独提拉出一个来,都是了不起的好手,可这次和黑姥姥一交手是真的苞米粒子碰见苞米瓣子,咋讲呢?遇到茬子了呗!

索二爷和云中子见黑姥姥东冲西突,就想着往外跑,这俩人心知肚明,想跑啊,那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让他靠了辽河边儿,那还了得?秦桧还有三朋友呢,你万一召唤几个站场子的可咋整,到那功夫可就完犊子了!

索二爷一招儿紧似一招,云中子一招儿快似一招儿,将黑姥姥也是忙活得不轻,三人正斗得难解难分的时候这功夫就见一个人手持一物,奔着黑姥姥就扑了过来,眼瞅着身形是越来越近,来者忽然将手中的东西向着黑姥姥就一头削了过来,黑姥姥感觉不对,赶忙向旁边儿一闪,躲开了飞来之物,仔细定睛一瞧,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就是一块大青砖。

来者估计我不说您大家伙儿也能猜个差不离,对喽!就是二埋汰,因为自己有着家仇在身,自己见索二爷和云中子将黑姥姥引走了,自己一时激愤就下了钟楼,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啊,除了吹牛逼就是障眼法,那玩意儿糊弄普通人还行,真要干起仗来,没戏!

可这家仇在身,不报仇哪儿行啊!二埋汰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有半截子青砖,得了,就是它了,能砸死你最好,砸不死你,挨上一下子也能让你疼半天的想到此处二埋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地上抠起了砖头子,拿着砖头子奔着索二爷离去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您想一个法力高强的唠蛇妖怎么能让你一砖头给砸上呢,见二埋汰没深没浅的一转头没砸到,这位黑姥姥顿生杀心,对着二埋汰就是一个黑虎掏心抓了过去。

眼瞅着二埋汰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云中子斜刺里就蹿了过来挡在了二埋汰的身前,双臂交叉对着黑姥姥就推了过去,反正就抱着能挡一下试一下的心理,哪怕是自己的这两条手臂不要了也要救下二埋汰这条刺猬命。

黑姥姥来势凶猛说时迟那时快,吃听得“刺啦”一声响,云中子的两条手臂上的皮肉连同道袍被黑姥姥一把就给扯了下来,顿时云中子整个儿道袍的大襟儿上就洒满了鲜血。

“老哥哥撑住,我来了!”索二爷一击赶山鞭也跟着狠狠地就砸在了黑姥姥的后背之上,这一鞭子砸的是不轻,黑姥姥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趴在地上。

索二爷顾不得黑姥姥了赶紧扑向云中子“老哥哥,你这伤势咋样?”

“没事儿,老兄弟,不用担惊受怕,我这皮糙肉厚的不要紧,赶紧快降服黑姥姥可不能让他跑了啊!”云中子面色如常的对索二爷说道。

“王八犊子玩意儿,我跟你拼了!”这功夫二埋汰一声暴喝,从地上再次捡起半块大青砖对着黑姥姥就扑了过去。

“你给我回来!”索二爷现在是顾得了这面儿,顾不上那面儿,眼瞅着二埋汰就要冲过去和黑姥姥对命,这哪儿行啊,二埋汰上前儿还不够人家黑姥姥塞牙缝儿的呢?您别看黑姥姥这功夫被鞭子抽到在了地上,可对付二埋汰那就像是打个喷嚏一样简单。

索二爷这面儿扔下云中子伸着胳膊对着二埋汰的后脖领子就一把抓了过去,还好!抓个结结实实的!二埋汰还想着往前窜呢,被索二爷一把提拉住了,自己想往前冲也不好使了,二埋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次将大砖头子对着黑姥姥就砸了过去,这功夫黑姥姥刚要在地上起身忽见一个黑乎乎的大玩意儿,已经是飞到了眼前,只听得啪叽一声脆响,黑姥姥眼前一黑,又躺在了地上。

这半块大青砖真对得起二埋汰没白把从河堤那面儿拿过来终于这一下子是结结实实地削在了黑姥姥的额头之上。

黑姥姥气的是不行了,起身奔着二埋汰就过来了,索二爷哪能让黑姥姥靠近啊,只见索二爷抖动赶山鞭再次和黑姥姥斗在了一处。

索二爷心中有事儿,这面儿惦记着云中子的伤势那面儿还得抓紧看住黑姥姥不能让他跑了,这可是让索二爷进退两难,既然你这老蛇精缺德事儿干得也是不少,我也就用不着和你讲就了,索二爷从褡裢里掏出一把黑瓜子儿,索二爷紧着念了两遍索伦人的咒语,就将这黑瓜子儿对着黑姥姥就扔了过去。

只见索二爷这一把黑瓜子儿到了天上就变成了无数只密密麻麻的马蜂子,这玩意儿毒性可是不小,而且这东西是无孔不入,您就想啊,这条大黑蛇即使能耐再大,对付一只马蜂子肯定是不在话下,可要说让对付数十只剧毒的马蜂还得防着索二爷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黑姥姥接二连三被马蜂子在身上蛰了不少大包,这也得是黑姥姥这种有修行的精怪,要是换做其他的什么山妖野兽儿这功夫早就立时毙命了。你可别忘了除了马蜂子索二爷手里那条赶山鞭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招呼到身上可比马蜂子蛰咬厉害多了!

黑姥姥此时渐落下风,边战边退,已经有向辽河边儿移动的意思了,索二爷哪能放走这个祸害啊,赶紧是步步紧逼,就想着让黑姥姥在这儿平地飞升。

黑姥姥不堪其扰左手一挥只见平地之上一阵黑色的臭气蒸腾而起,待黑气渐渐散去,只见黑姥姥已经是逃之夭夭。

“老兄弟,你别管我,赶紧快去追那畜生,他真要下了大辽河可就不好抓了!”云中子对索二爷喊道。

“二埋汰,你照顾好道长!我这就替你们兄弟二人去报仇血恨!”说罢索二爷,赶紧催动神行大法的密咒对着前面儿逃命的黑姥姥就是紧追不放。

黑姥姥这道行也着实是不浅,这么多年就守在大辽河里面儿兴风作浪,祸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啊,咱们知道的是河边儿的老白家,啊!就是二埋汰他们一家三口儿遇难,不知道的山精野兽儿,他也没少祸害啊!不然他这一身能耐哪儿来的啊。

记得前几年好像有句挺时髦儿的网络语叫“欲加疯狂、欲快灭亡!”,这句话用来形容黑姥姥那简直就是太贴切不过了,这些年黑姥姥称霸辽河两岸,想干啥就干啥,真是没请嘚瑟,自己自封为辽河之主,黑龙王,咱也不知道这条大长虫是哪点儿像龙王,要角没角,要须无须,可能是把自己口中的两条大信子当成了自己的胡须不成?

索二爷在身后一路追赶眼瞅着就撵到了辽河边上了,这功夫只见留着两撇王八胡儿的龙王爷不知道何时已经挡在了黑姥姥的面前“孽畜!你还不伏法认罪吗?”龙王爷向黑姥姥正色问道。

“去你姥姥个腿儿的,你是谁啊!吃我一掌,敢当姥姥的道儿,你是不想活了?”现在黑姥姥也是干急眼了,只要有人近前上去就是一下子,打死打不死那个另说,至少这个气势上决不能够输给你!

老龙王一侧身闪过黑姥姥这一掌,反手一个“混元太极五连鞭”对着黑姥姥的面门就砸了过去,这“五连鞭”可是了不起,上下其手,左带右打,在气势上就压了黑姥姥一头。

黑姥姥心里就纳闷儿了,在“咋整的,这今儿和我不对付的人全出来收拾我了呢?难道如今我的名字就这么牛逼吗?”

您要问了这“混元太极五连鞭”不是马保国大师的看家本领吗?咋这龙王爷也会呢?这个我承认胡说八道,可是武学知识是在匮乏,除了胡抡王八拳我什么招式也不懂,我这么一说您能乐呵、乐呵就行!如果您能替马保国大师扬扬名儿说着混元太极是辽河的龙王爷亲授或者函授给马大师的,我在这儿就先替马老师和中国传统武术谢谢您了,功德一件!

黑姥姥和龙王爷一交上手发现这位留着王八胡儿的老头子能耐不小不比身后拎鞭子的差多少,得了,赶紧跑吧!黑姥姥虚晃一招儿,就想着就地抹油,这会儿索二爷已经到跟前儿上去,对着黑姥姥的后背又是一鞭子,嘿!这一下打得可是不轻,打得黑姥姥后背上的黑色长衫碎裂成无数个碎片,这碎片落地之后就变成了巴掌大的鳞片了。

“你他娘的把我当成驴了?咋抽起来没完呢!你小子不讲武德,不给你们打了。”黑姥姥趁着龙王爷与索二爷不备纵身向天空中一跃,一下子在天空之中画作一条吐着芯子的大黑蛇,正龇牙咧嘴的在大辽河上空仗着血盆大嘴对着索二爷吐气呢!

索二爷能耐再大也不能飞升到天上啊,自己是个大活人,自己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那我估计整个儿大清朝也用不上十八位满洲将军了,老索家出一个人就行,飞行办案,那速度还不得是嗖嗖的啊!

索二爷虽然不会飞,可人家这位龙王爷是货真价实的真龙王,龙哪有不会飞的呢?只见这位龙王爷向天空一窜换做一条大青龙,摇头摆尾极具霸气,这位龙王爷遍体青甲在阳光照射之下,闪闪发光!看那架势你就明白了为啥皇帝愿意用龙来代表自己了,龙和蛇一比就看出来哪个牛逼来了!

黑姥姥不服输啊,你是真龙王又能怎样,我这个没编制的不也照样威震辽河两岸吗?得了,少废话,咳吧!

黑姥姥在天空向前一窜就与龙王爷斗在了一起,只见天空中一龙一蛇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水,打得这叫一个热闹儿啊!

有不怕死的老百姓纷纷站在辽河边儿,对着这两条龙蛇指指点点“知道那叫什么吗?”

“咋不知道呢!青的那叫龙,黑的那叫蛟!嗨,我不知道、真是小瞧人了!”

“啥玩意儿啊、啥玩意儿啊!你说啥呢,那不叫蛟,那叫蟒!知道不?蟒!啥也不懂就在那嘎达瞎装大屁眼子!”

“你说谁大屁眼子呢?”

“说你呢?说你呢?咋地?”

“你再说一句试试?”

“是啥玩意儿啊?你就是大屁眼子、大屁眼子!咋地,不服儿啊?”

“啪叽”“哎呦”“我滴妈呀!”

得!天上打得的热闹,这地下面儿干得也挺欢实的,看看热闹儿就能干起来,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咋想的,就因为拌两句嘴,相互就互削起来了,这东北人的“虎”性格也真是没谁了,也不知道看故事的好友,在你们的老家有没有这样的人,反正在早先这样的事儿真不识闹笑话儿,脸急的说干起来就干起来!没招儿。

索二爷哪有心情看热闹儿啊,这功夫就想着咋整才能让这位黑姥姥下来跟自己继续的“battle”,这功夫只见钟楼之下的了然大师站了起来对着索二爷大喊道“赶紧上楼鸣钟!快!”

索二爷此时才如梦方醒,赶紧快步冲上了钟楼,索二爷用力地荡起“鲸鱼杵”对着这口大铁钟就是一下子,只听得一声调悠远的钟声在钟楼上传向四方,说也奇怪,这钟声一响,在天空中的黑姥姥就想被电击了一下似的,身形一抖动,从天上急速向河面上就落了下去。

龙王爷岂能错失良机啊,当即就伸出了龙爪对着黑姥姥就是一把掏了过去,这一龙一蛇,缠斗在一起双双沉入了大辽河之中。

索二爷觉得不过瘾啊,又是接连几下桩基大铁钟,这钟声悠悠荡荡,向四面八方就传了出去,索二爷长在钟楼之上俯身望向涛涛的辽河水,发觉此时的辽河水,仿佛也像是能听懂钟声一样,每敲击一下,这河面上的就像是开锅的沸水一样,水花四溅。

索二爷在钟楼上等得心焦难耐,接连几下重击铁钟之后,就伏在围栏之上望向大辽河,一连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了,也未见这黑姥姥和龙王爷爷的身影,索二爷正在纳闷儿呢,这老两位打到哪儿去了?难不成还能去了地府不成!

正在索二爷胡思乱想的功夫,只见辽河水面上一阵血红的水花儿不断地翻涌,猛然间这黑姥姥脱水而出,身后面儿紧随着张牙舞爪的龙王爷,能看得出来这龙王爷也是恨得压牙根都痒痒,今儿看这样子非要将黑姥姥置之死地而后快。

龙王爷追着黑姥姥这一对儿又在天空中撕打得难解难分,索二爷掐着下巴颏儿正寻思着呢,咋整才能把这条大黑蛇给归拢住呢,一个愣神儿的功夫已经没了嚣张气势的黑姥姥不知道何时且战且退,来到了钟楼附近。

黑姥姥猛地对着索二爷就是一记摆尾,霎时间整个儿钟楼之上碎木横飞,不少钟楼上的木构件都被击落到了水中。

本来索二爷已有防备,可哪成想这黑姥姥并不是攻击自己来的而是奔着这钟楼之上的铁钟儿来,这铁钟外面儿罩着钟楼呢,你要是想把铁钟击落,你咋的也得先给外壳儿打碎吧!

这些可好,不但这钟楼外壳儿 碎了,索二爷向后一闪身,自己肩上的褡裢随之就落下了滔滔的大辽河之中,“可算是完犊子!”索二爷心疼的一拍大腿说道。

您要说了,既然索二爷都知道完犊子了,咋不飞身下水去捞啊?

晚了,没必要了!索二爷心疼倒不是什么满褡裢里面装得稀奇古怪的法器,而是二埋汰买回那副四美图也装在这褡裢之中,画纸您想想啊,沾水不就得糟烂吗?人家元秀姑娘有求自己申冤不说,自己把画掉进了大辽河,这云秀姑娘不就得魂飞魄散吗?你可别忘了,元秀为了能在人间等到有缘人为自己伸冤洗刷冤屈,只能委身于画中,才能躲避夜里阴差的缉拿,这下可好吗!自己的冤屈没申诉成功不说,还让索二爷先给自己送进地府了,这不是扯呢吗!

索二爷不断地拍着大腿,心里这股子后悔劲你就甭提了!现在这可咋好啊!我这……嗨!

现在眼前还真不是想这事儿的时候,咋的呢?索二爷这功夫正后悔呢,也顾不上敲击铁钟了,龙王爷刚刚儿还是占上风呢,现在形式急转直下,龙王爷被发了疯一样的黑姥姥撵着不断的撕咬。

“敲钟!快敲钟啊!想啥呢?”了然大师,在楼下扯着嗓子对索二爷喊道。

“罢了!罢了!先将眼前这祸害出了再说吧!元秀姑娘啊,老夫对不住你啊!我今日哪怕舍出这条命去也要为你父女俩洗刷冤屈不可!”想到此处,索二爷再次荡起了“鲸鱼杵”对着大铁钟撞去,索二爷把所有的愤懑都化作了力气,这钟声让索二爷悄记得格外的响亮,这劲儿铆足了吗!哪有不响的道理啊!

民国时期当兵的有句俗语叫“连长连长半个皇上,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这说的旧式军队的腐败和黑暗,可要把这句话挪回几十年的满清也同样适用,您瞅着啊,放到索二爷这块就成了“铁钟一响、催命一样!上蹿下跳,最终投降。”、

扯淡、纯粹是扯淡!自己临时编了个顺口溜,也不合辙更不押韵,逗闷子玩的,但索二爷发现了,只要这铁钟一敲这黑姥姥就是不行,虽说长相和龙相比相去甚远,但和龙王爷斗起来也有那么三分的架势,最主要他不认输啊,够顽强!要不咋说个体户就是比体制内的敢玩命儿呢。

自己干成了,就是辽河之主,干输了就成了一道菜了,是红烧还是麻辣都得别人说了算了,你想啊,他能不拼命吗?

这先天不足你光后天努力真是白扯,你瞅瞅索二爷对着铁钟撞一下,这黑姥姥立马儿就蔫儿,接连两下,黑姥姥就成面条儿了,这功夫龙王爷也愿意趁着这机会打便宜手儿,对着黑姥姥就是几爪子下去了,也充分发挥出了这几年来自己心中积郁的怨气。

这几下子是实实在在拍在了黑姥姥的身上,黑姥姥嚣张的劲头儿早已经是烟消云散了,自己现如今最想要做的,就想着自己咋跑!不跑可不行,在这么整下去小命儿非没不可。

一百一十二、铁索拦河分高下独断阴阳定乾坤

上回书说到黑姥姥在铁钟的刺激下,整得是毫无斗志而言,眼瞅着就是节节败退,龙王爷把新仇旧恨都网罗到一块儿,就想着一步到位彻底整死这个黑姥姥,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可奈何什么事儿都是如此“百足之虫还死而不僵”呢,这黑姥姥可不是那个百足之虫能比拟的,它岂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龙爷给归拢掉呢?

龙王爷见黑姥姥从半空中再次向辽河水面儿上跌落而去,赶紧一个回旋大转身,向着黑姥姥就俯冲而去。

黑姥姥沿着河面向北逃窜,龙王爷化成的青色长龙紧随其后,紧追不舍,这一龙一蛇在辽河水面上展开了殊死搏斗。

眼瞅着龙王爷高抬着的前爪就要摁到黑姥姥的尾巴了,此时黑姥姥一个猛回头对着龙王爷就吐出一口红色的雾气。

咱们书中代言,这红色的雾气可不是简单的雾气,这是黑姥姥毕生修炼的一团真气,您想啊,缺德事儿干得说这么多,自己那还能一点儿压箱底儿的能耐没有呢?

黑姥姥现在也是被逼无奈,能能依靠突出真气权做逃生的手段,这龙王爷眼瞅着自己就要把黑姥姥收拾住了,不免有点儿小得意,一时疏忽,就没有留心这黑姥姥还能出邪招儿来,得了,既然你疏忽大意了,合着就该自己个儿倒霉。

龙王爷向前一冲,这股子红烟一点儿都没糟尽,悉数全被龙王老爷全吸进了鼻子了,这下可好吗,顿时这龙王老爷就没精神头儿,在辽河水面儿上一个翻身儿,就栽进了水里去了。

索二爷在钟楼上石桥得清清楚楚儿的,心说道“完犊子了,整半天龙王老爷也是个大喜他妈啊,咋这么有灵性的神仙也能没数呢?”

此时的黑姥姥可不想着报仇了,再寻思报仇可就晚了,整不好自己这一对儿一块儿,都得扔在这嘎达不可,拉屁倒吧,铁锅贴饼子,咱溜吧!黑姥姥打算好了,自己晃动身形一个猛子就拱进了辽河之中,这可把索二爷给急坏了,真要是让这犊子玩意儿跑了,别说报仇了,整不好过些日子就得等着它回来找自己报仇了。这可是咋整啊!

就在此时,忽听见钟楼下面儿,二埋汰对着索二爷喊道“老哥哥,我去敲钟,你赶紧想招儿,别让这孙子跑了!”二埋汰喊过之后顺着钟楼的楼梯小跑儿着奔上了钟楼。

原来啊,这云中子负伤之后,索二爷紧随着黑姥姥就追向了辽河边儿,这功夫二埋汰也跟着着急啊,可你在着急也没用,云中子现在是身负重伤你不能不管啊,再者说了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是为了别人,正是人家云中子舍命相救才保住了二埋汰的小命儿。

在云中子的指导下,二埋汰从云中子的兜囊之中找到了金疮药并给云中子服下了大还丹,您还别说这道门儿当中还是真有好玩意儿,这伤口在外敷和内服之下,立马儿就止住了双臂上的鲜血,二埋汰简单的帮着云中子包扎之后俩人一起就返回了大辽河的岸边。

俩人在岸边观战,龙王爷和黑姥姥之间的争斗一点儿都没落下,看了个满眼儿,二人眼见着龙王爷失利沉水,云中子就催促二埋汰上钟楼去敲钟可不能就这么让黑姥姥借着机会尥了。

二埋汰这才脱口对索二爷大叫了一声,索二爷正是心急如焚呢,见云中子和二埋汰俩人安然无恙,心中也安心了不少,自己赶紧又猛地荡起鲸鱼杵,对着大铁钟连敲四五下,自己就飞身跃出钟楼,直挺挺的扎向了波涛汹涌的大辽河内。

眨眼之间索二爷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索二爷在水中蹬了几下,稍作停顿就将腰中的长牙抽了出来,顺着河流向南就悄没声的游了过去。

以前龙王爷曾经说过,黑姥姥如果战势失利,必然顺着大辽河就要遁向渤海湾,往南面儿游,指定是错不了。

索二爷在河中就像一条水中游蛇,顺着水流一路向南,您要问了,这索二爷水性有那么好吗?

您这个还真是问着了,他这水性还真就不简单,以前咱们说过在大兴安岭索二爷为女鬼寻子下黑龙潭的故事不知道您还记得不记得,在水里还跟骷髅怪大战了一场,您想啊,水性不行,你别说水下干仗了,你下去能不能出来是不是都得两说呢?

索二爷在水中游得并不慢,可是这大辽河水流实在是太急了,水流越急,这河水之中的能见度就是越低,本来在清澈的水中人眼能看见一丈远,在辽河水中你能看见一讨远那就不错了!

索二爷游得是不近乎儿,自己也不能在水下总也不上来换气儿啊,游了一会儿,索二爷感到胸中,憋闷,浮上水面呼吸了几口空气,顺带着观察了一下四周,只见这块儿再往前不远处,就是二埋汰布置的铁蒺藜处了,如果真像龙王爷说的那样估摸儿这黑姥姥断不能游过铁蒺藜横着的那道铁索。

想到此处,索二爷赶紧又是一个猛子扎进了辽河水中,这功夫河岸上看热闹的老百姓可就站满了,辽河两岸的河帮子,这热闹儿真是不错啊,你瞅瞅,龙蛇大战、人蛇大战。这简直就是天下奇观,上哪儿能看这种热闹儿去啊!

就在此时有眼睛尖的老百姓指着河面对大家伙儿喊道,“快看、快看!河水又翻花儿了!”大家伙儿顺着喊叫人的指点向辽河里望去,可不是吗,只见大辽河正中央的河面上就像是地下喷泉一样,开始向天上不断地翻转这水花儿,嘿,这水花儿翻得可是不小,就像是水下面儿,在打斗一样,您要问了是打斗吗?

这个还真是,索二爷再次沉入水中的时候,就感觉身边有东西朝自己围了过来,既然你敢围了过来,我也就甭跟客气了,索二爷手持长牙上去就是一下子,那黑乎乎的东西被索二爷攮了这么一下子身体吃痛,在水中不断地左摇右摆,索二爷哪能就此罢手啊,我在水底下别闷了这么半天,不就是为了你吗?一句话干就完了!

索二爷在水下又跟这条黑姥姥干了起来,要说如果在陆地上索二爷与黑姥姥的能耐半斤对八两,都差不太多,可这黑姥姥刚刚儿跟着龙王爷又斗了一气儿了,索二爷再来,可就是车轮战术了,用马保国老师的话讲这就是不守“武德”。

可要说索二爷在水下也有自己的劣势,首先就是行动没有陆地上那么方便了,再有一个水下能见度太差,整不好就能让这条大黑蛇给扫上一下子,你说说谁挨上这一下子能好得了啊,再有这索二爷水性再好没有空气也是不行,时不时地还得浮上来喘口气儿,要说这战势对索二爷是极为的不利。

行走江湖,斩妖除魔这玩意儿,你不能根据战势有利还是失利决定干还是不干,那就缺失了正当性了,明知不可为之,而为之才是大英雄呢!要不然索二爷行走关外这么多年,哪能让人信服啊?

索二爷在水下和黑姥姥斗得是难解难分,黑姥姥刚刚儿已经是将自己修炼的一口真气全喷给了龙王爷了,自己已经是不能像龙一样在水面上飞升了,可在水下也依然不可小嘘。

索二爷对着黑姥姥粗大的身子连刺几下,黑姥姥已经是伤痕累累了,黑姥姥见势不妙自己拖着重伤再跟你颤抖下去肯定是没好儿啊,你们人类不总说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啊!也用不着等十年了,等我回到洞府之内,歇个十天半个月的,缓缓真气儿,我再来找你麻烦吧。

想到此处,黑姥姥在水中一个黑龙摆尾,甩开索二爷的纠缠,直接想着辽河入海口的方向急速的窜了过去,这速度,可是真不慢,那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在水下形容黑姥姥他老人家我用脱兔儿好像不太合适,但也是在找不出什么词儿形容黑姥姥才是合适,反正您知道这孙子跑的是贼快。

索二爷也是一根筋,心里寻思着“你不能跑啊!我今儿必须给你归拢住了啊,你跑了算是怎么回事儿啊?”索二爷浮出水面再次深吸一口气就想着沉入水中继续找黑姥姥的别扭去,只听得岸上的老百姓指着前面儿的水面大喊大叫大“快看!快看!水面儿红了哎!红了!”

索二爷向人们指的方向望去,可不是吗,只见正前方的水面之上,就像让人倒了一桶生猪血相仿,整个儿河面上上水花儿都变成了红色。

索二爷心中暗自叫好儿,看来这条黑姥姥这次是真的找了铁蒺藜的道儿了,肯定是被铁蒺藜刺穿了自己的身体,这下子可就好解决多了!

索二爷不敢就在河面上停留赶紧俯身潜入了水中,顺着这一片血雾独自就摸索了过去,待索二爷来到布下铁蒺藜附近,索二爷算是看清楚了,这条黑姥姥正像是一条死鱼相仿正挂在铁蒺藜上呢!脱了,这下子算是省劲儿了。

索二爷再次浮出水面,来到了岸边让众人帮着拖动布下铁蒺藜的铁索,大家伙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拖不动啊,这功夫了然大师让人找来了不少骡马,这才算把铁蒺藜拖上了辽河的岸边,随着铁蒺藜的上岸,那条为非作歹的黑姥姥也连带着被一起拖了上来。

这功夫二埋汰已经是不在钟楼上敲钟了,自己与这条大黑蛇有着难解的血海深仇,此时不报还要等待何时呢?

“老哥哥你没事儿吧?”二埋汰问向索二爷。

“没事啥事儿,这孙子给挂在铁蒺藜上面儿了,要不然还得多耽误一会儿工夫不可!”索二爷唾了一口口水对二埋汰说道。

索二爷掏出烟锅子本想抽口老旱烟解解乏儿,奈何自己的褡裢早就在河里面儿,被河水浸湿了,“算了!”索二爷就想着把烟锅子收回到腰上。

“哎!别的!老哥哥,你这玩意儿给我用用!”二埋汰伸手一把抢过索二爷的烟袋锅子。

“你要那玩意儿干啥?你也不抽烟!”索二爷问向二埋汰。

“我要这玩意儿干啥?我要报仇!我们白家三口人就是被这犊子玩意儿给害了,我不出这口恶气我浑身都难受,今儿我说啥都得好好折腾折腾它不可!”二埋汰边对索二爷说道边拧掉了烟锅子。

“你小子这不是祸祸人吗?我、我还得用呢!”索二爷也不知道二埋汰这葫芦里面儿到底是卖的是啥药,咋还能拧掉自己的烟袋锅子了呢?

只见二埋汰一手拿着烟袋杆子一手拿着烟袋锅子,分开人群,挤到黑姥姥跟前儿,这功夫只见这黑姥姥的肚皮上被豁开三尺多长的一个大口子,正在汩汩的向外流血呢。

“孙子!你还认识不认识我了?算了,跟你说这个也是白说,老白家一家五口儿你还记得不记得了?我就是那个跑了的小崽子!哎呀,你说都是老邻居了,伤成这样,我不能不管不是!得了,我呀,给你治治伤口吧!”二埋汰蹲在黑姥姥的面前对黑姥姥说道。

黑姥姥此时已经不是人形,自然没法儿跟二埋汰正常对话啊,只见那个笸箩大的脑瓜子一听二埋汰是白家的小崽子,一下子就把脑袋瓜子梗梗儿了起来,可也不过就是听了这么一下子,自己心里明镜儿一样,“完犊子了,遇到老白家人,自己算是交代了!”

黑姥姥是咋想的,这个对二埋汰来说不重要,他要的就是解气,非得收拾收拾黑姥姥不可,哪怕是死也不能让它死的那么痛快儿。

二埋汰啥话都不说走上前去,将索二爷的没有烟袋锅子的烟杆子一下子就杵进了黑姥姥的嘴里,这面儿二埋汰憋足了劲儿,对着烟袋嘴儿这头就是猛劲儿往黑姥姥的嘴里一阵吹。

您要问了这二埋汰也是太不着调了,他使劲儿吹啥呢?

这可不是二埋汰不着调,这只能说二埋汰这招儿实在是太损了,您想想啊,索二爷可是老烟枪了,他抽的烟袋杆子和今天人们瞅的烟卷儿可是不一样,旱烟尤其是这种烟袋锅子,烟油子最重,早先年的人们也知道这烟油子不好,有毒!咋整呢?那会儿也没有过滤嘴儿啊,过去的人也有办法儿,就发明了这烟袋锅子,抽烟的时候通过长烟袋杆子,就把烟油子全都留在了烟袋杆子里面儿了,年深日久像索二爷这种老烟枪使用的烟袋杆子里面儿的烟油子能少得了吗?

烟油子这玩意儿,你看干别的没用,还有毒,但是要说用来对付长虫,那真是贼拉的好使,甭管你是过山风还是竹叶青,只要遇到烟袋油子,全都痛痛的翻白儿!这玩意儿可是实在太霸道了,当然了现在人们也没有抽烟袋锅子了,自然现在也没有依靠烟袋油子防虫蛇了。

这一杆烟油子一点儿没糟尽,全都让二埋汰吹进了黑姥姥的口里,这功夫黑姥姥简直就是痛不欲生,这就是不能说话,它要是能说话都能求索二爷给自己个痛快的,瞅那熊德行,是真难受,巴不得自己快点儿死呢。

黑姥姥也不顾身上的重伤在河边不断的翻滚,可是把围观的老百姓吓得够呛,这是干啥啊?这、这难道是要吃人不成?

索二爷赶紧让围观的人群撤得远远的,这黑姥姥能干出点啥事儿来还真不好说,老话不是说吗“狗急跳墙”,这孙子这要是反性了,临死再拉个垫背的,那不是麻烦了吗?

索二爷走上近前这功夫想啥法儿也得让这孙子说人话才行啊,不说人话,上哪儿找“无暇珠”去啊!

索二爷一脚踩住黑姥姥的大脑袋抬手一掌对着黑姥姥硕大的蛇头就拍了过去,这一掌有说法儿,这叫“还魂掌”,为的就是让这些精怪幻做人形,才能与之交谈!

索二爷这一掌下去,只见这黑姥姥浑身上下白雾腾空,就像是凉水浇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样,黑姥姥身形渐渐收缩变小,慢慢儿的就幻化成了人身,只不过这个人身上下已经是衣衫褴褛,肚子上还豁了一条大口子。

“能说话了吧?说说吧,马家那颗无暇珠子是不是在你这儿啊?”索二爷问向黑姥姥。

哪成想这犊子玩意儿,都已经是死到眼前了,还嘴硬呢,“我交处无暇珠,你能放过我的命吗?”黑姥姥对索二爷说道。

“哎呀,你觉得呢?这些年,你说你害了多少人了?你交不交珠子,你都得死,你这家伙儿不行天地正道,即使我能放了你,你觉得天地能答应吗?这些人、你瞅瞅,就看热闹的这些人,哪家儿没给你现过供奉啊?哪家儿又没给你祸害过啊?他们能容你不死吗?”索二爷又问向黑姥姥。

说到此处,黑姥姥突然间就紧闭双目,一语不发,看样儿,要是不饶他不死,这家伙儿就要硬抗下去了。

“老哥哥,你靠边儿我来!”说着二埋汰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黑姥姥的大腿就攮了下去“啊!”黑姥姥疼得一句惊呼脱口而出。

“你瞅瞅你也不是什么铁打的汉子啊!硬抗啥啊!老话不是说吗,人间正道是沧桑,你不学好,挨上几刀也是应该的,爱说不说,反正我这“还魂掌”也护不了你多一会儿,你要是不说,我们也能找得到,你我们都能归拢住,找颗珠子算个啥事儿啊!二埋汰,你小子可劲儿折腾啊,随便!”索二爷起身就坐到了一边儿,把被河水打湿的大褂儿脱了下来,开始拧水去了。

二埋汰等的就是索二爷的这句话呢,现在想要的话儿也有了那还不得往死里折腾这个恶贯满盈的黑姥姥啊!

当即手起刀落在黑姥姥的肩膀头子上削下一块皮肉来,二埋汰也不嫌乎,扔进嘴里就大口的咀嚼了起来,随着二埋汰的嘎巴嘴儿,您就瞅吧,那血汤子顺着嘴丫子往下淌,呵!再配上二埋汰那副鬼见了都害怕的面孔,您就甭提多渗人了。

二埋汰这小子边吃还边对四周围观看热闹的人招呼道“诸位营口地界的老少爷们儿,我们是憋宝的,今日路过辽河岸边,见这块风水极佳,这不嘛,我们老哥儿们三人在河中擒获这条大黑长虫,您大家伙儿也能看出来了,这家伙能变成人模样,这就是妖怪,这妖怪好不好呢?肯定是为非作歹啊,想想你们为了这缺德的玩意儿没少花银子吧?三牲供奉那个月也少不了吧?得了,今儿啊,我们哥儿们给大家伙儿抓住了,要不咋说这就是是缘分呢?这东西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东西是个宝啊!”

“您家里要是有病人,得,我这面儿费费心给您割片肉拿回去生吃,保准是药到病除,您要是没儿子就想生个儿子,我给您个块肉回去生吃,年底您就能抱儿子!您要说了,我今年八十多了,去了个十八岁的小媳妇儿,身体跟不上,也没关系,我跟您割块肉回去生吃,绝对大补!您别看我们哥们儿出的力不少,可这玩意儿是您地面儿上的东西,我们出点儿里不要紧,我们分文不取,你看咋样?有要的,抓紧来,别一会儿没了,您拍大腿,说我这面儿不想着您啊!”

二埋汰真是好口儿活,一通儿忽悠,把老百姓的心都给忽悠活泛了,您想啊,谁不想身强体壮啊,现在眼前儿又不要钱的良药试试怕啥的,二埋汰这么一通忽悠,老百姓呼啦超又围了过来,这个要一块,那个要一块的,看的黑姥姥都眼晕,心说话“这不是把我当年猪了吗!”

黑姥姥赶紧向索二爷喊道,“珠子我知道在哪儿,我这就给你们拿,千、千万别给我碎了啊!留我一条命吧!”

索二爷听黑姥姥服软了,知道这火候已经是到了,就上前来,“珠子呢?拿出来吧!”黑姥姥犹豫了再三,只好长大了自己的嘴,一歪头,之间一颗耀眼璀璨的宝珠从黑姥姥的口中滚落了出来,呵!这颗珠子可是不一般,这是太漂亮了,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要不咋说呢,马家人为了这颗珠子都能怀疑好友,这东西是人看到都能动心。

现在万秀姑娘所托的洗冤的事儿,已经算是了了一半了,索二爷从地上一把提拉起黑姥姥拉着黑姥姥就奔向营口县衙而去,珠子是找到了,可人家登州府那面儿的海捕文书下了多少年了,这黑帽儿得给人家摘了才是啊,谁能摘这顶黑帽儿呢?谁给戴的谁就得给人家摘了!肯定得找官府啊。

不少没吃过生肉的人,心有不甘,跟着索二爷和二埋汰一起去了营口县衙,寻思着这事儿没准儿还能有转机,这块肉说啥也得吃上一口不可。

这一折腾上可是热闹儿了,整个儿营口大街都听说辽河边儿上发生的事儿了,这人越传越多,越传越广,人聚的也是越来越多,,这功夫营口县衙也听说这个事儿了,本来府衙这帮子差役还想得空瞅瞅去呢,哪成想这新鲜事儿整来整去,还整到衙门口儿来了,啥叫有福之人不用忙啊,咱们这些人不就是有福之人吗。得了升堂吧,看看这县衙的老爷是咋审的这出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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